抬手擦去,指腹的温度是深冬绝对没有的炙热。
那一抹热度渐渐烧成烈火。
蔓延到掌心,连城眼睁睁看着他手直击而下,精准覆上她小腹。
“怀了吗?”
连城僵硬住。
“你发什么神经。”她直视他眼睛,“体检那天,报告单数据你逐项对比,问过医生。这一个月,鸡飞狗跳,我怀什么?怀空气吗?”
“我再问一遍,怀了吗?”
梁朝肃掌心灼烫,轻轻摩挲她腹部,温度透过皮肉,抵达痛感最尖锐的地方。
像骄阳驱散寒意,坠胀感依旧,刺痛却舒缓了。
“我也再说一遍,我生理期。”
梁朝肃手一紧,下颌线绷紧似一张弓。
连城感受他胸膛肌肉发硬发僵,心跳隔着胸骨,野蛮又激烈,一下下撞的她心跳也呼应,忐忑到极点,也心虚到极点。
果不其然。
梁朝肃翻了旧账,“你以前不是没装过。”
连城拿住他的手,推开,“你也说那是以前。从那次后,你不是提高警惕,几次识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