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实在是冤枉,手上尽可能环着他紧窄的腰往下压。
“奴婢没说谎的……”
“那为何杜妈妈说话时,你未曾开口?”
陆从袛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在文盈面前难免有些失了深沉,但他不日就要离京,不何时才能回来。
文盈眼底闪过茫然:“杜妈妈说什么了?”
都这个时候她,她分明已急不可耐,却还是能明显看出茫然了,陆从袛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误会她了。
带着别扭与庆幸的疾风骤雨终是向文盈袭来,她已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停歇的,只是后来她身子的每一寸发肤都好似舒服地舒展开来。
她被大公子搂抱在怀里:“你是想跟我走,还是留在陆府里?”
文盈混沌的脑中终于能迎来些清明,呼吸急促,但却仍在分出心神来思考大公子究竟想要什么。
他应当是想叫自己陪着一起去的罢?否则为何会反复来问这个问题……甚至是故意折磨她?
她在喘息的空挡挤出几个字来:“奴婢想跟您一起去。”
她其实怎样都好,甚至比起留在陆府,她还是跟着大公子走更好些,毕竟大公子会护着她。
但她这般回答,陆从袛却是不说话了。
只是风雨雷霆似同时落降在她身上,给她一直所期盼的洗礼,也将她彻底托起,攀登到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