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怒不可遏道:“等孤回到朝歌,定要参这厮一本!”

    “你有证据吗?”

    陈平安翻了个白眼,悠然抿了一口茶。

    姜涞的神色顿时一滞,望着陈平安正要开口,却被陈平安打断:“没有证据就是诬告,陛下会怎么看殿下?”

    “而且,陛下年纪大了,随着年岁增长变得愈发多疑,对建庶人应是十分敏.感。”

    “看到殿下拿此事做文章,只怕会更怒几分。”

    “因此,除非我们拿到充分的、绝对可靠的证据。”

    “否则若是被豫王反咬一口,眼下的大好局面将毁于一旦!”

    几人悚然一惊,心中顿时后怕无比。

    更没想到的是,陈平安短短时间内,就将利弊盘剥的如此清晰明了,这份智谋着实惊人。

    “那……我们该怎么办?”

    姜涞满脸憋屈地问道。

    陈平安淡淡道:“守株待兔,等!”

    姜涞气得不轻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个人在一旁生闷气。

    大军稳步行军,转眼数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