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年轻的时候为了家族发展,联姻嫁进了战家,那个该死的男人把我娶进来就晾着,宁愿出去找小三都不想跟我说话。
爱情爱情没有,我就指望司宸活,结果他可好,那么小就离家去当兵,然后又重伤昏迷,自从他受伤之后我可曾睡过一个好觉?
好不容易他身体好些了,我也该享享福了,可结果呢?他又找了那个贱女人回来气我,你说……你说我养儿子来有什么样?”
钟管家也只是点头附和:“是,老夫人说得对,老夫人命真是苦。”
听钟管家这么说,战老夫人跟气恼了,骂道:“整天是是是,对对对,就知道拍马屁!”
对此钟管家很惭愧的垂下了头,不说话了。
战老夫人又很生气的重重的一个鼻息,然后抓过手机,拨上了一个电话。
手机响起时,乔景衍依旧是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直直的看着秦慕烟的诊所。
之前诊所装修的时候,她每天都来,虽然无法跟她说上话,但每天都能看到她。
可现在,他都不记得有多少天没有见过秦慕烟了。
看到战老夫人的电话,乔景衍有些烦躁,但还是接了起来:“战老夫人给我来电话,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少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战老夫人特别生气的说道,“上次你主动来找我,说你是秦慕烟的前男友,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呢,结果屁用没有,
他们两个今天已经领证了你知道吗?”
领证?
当真真切切听到这两个字时,乔景衍身体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