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婧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下意识坐回了椅子里。
穆筝冷冷看着她：“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我可以考虑把秦修昀让给你。”
褚婧一愣：“什么问题？”
穆筝：“我女儿受的那些伤，还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褚婧连连摆手：“真的不是我，我发誓。”
穆筝：“你有没有欺负过我女儿？”
褚婧眼珠子转了转，神情明显心虚了。
穆筝压着脾气：“说！我要听实话。”
褚婧看了慕慕一眼：
“我不喜欢这个孩子，从她出生我就不喜欢，甚至讨厌。”
“但是我绝对没有主动欺负过她，最多就、就……”
“就顺势而为是不是？”穆筝冷声道：“比如她玩的满头大汗你不给她换衣服，让她感冒发烧。比如上次慕慕走失，你也不找不报警，反正不是你主动丢的，是她自己走丢的，丢了正好，怪不到你头上。是不是？”
褚婧不说话。
这女人说蠢不算太蠢，但绝对不算聪明。
她讨厌慕慕，恨穆筝，却也不敢真正对慕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