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处,根据我们所了解到情况来看,鑫农山泉债台高筑,这种情况如何翻身?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有反转?”何彤彤虚心地问杨再新。
“省里和东平市怎么处置鑫农山泉和他们的债务,这些工作我们不参与,也参与不了。”杨再新神态平和地说,有些话,自然不能说出来的。“这个事到底牵涉到多少人,省里如果要追查,追查到什么程度,该我们知道的信息,省里肯定会同我们沟通。
当然,到东平市后,关于鑫农山泉的关联事情,我们也可了解,搜集必要的信息整理成档。这样对我们的工作,也是有利的。”
“杨处,你对经济方面的工作最熟悉,能不能给我们讲讲,鑫农山泉的失败,根源在哪里?”钱恒知说,这也是给领导提供发挥的机会。
“我对鑫农山泉的情况所致不多,还真无法评论。”杨再新不想在这个话题多说,对于鑫农山泉的失败,肯定是一百个人看来,有一百个不同的原因。这些站在岸上说游水,谁不能说几句?其实,没有多少实际的意义。
“一家企业失败了,想来就几个方面的工作没做好。”杨再新说,“一是对于企业立项之前,没有充分预判到,运作之后面临的各种因素,单方面决定是必胜的项目,匆忙上马;
二是自身实力不够,资源本身不足,在市场上缺乏竞争力和抗压力。有外界压力的情况下,一击而溃;
三是企业内部管理差,缺少一个有实力的团队。这样的企业顺风时还可,遇上阻力、压力,顾此失彼、把握不准重心,应对失措,崩塌起来也是快捷。
四是企业自身的产品要过硬,要有硬核。产品不好,虚假营销,必然会受到反噬,垮掉亏损是必然的结果。”
“杨处,等回到省城,是不是该给我们做几期讲座啊。让我们对经济方面也有一些了解……”何彤彤转身看着杨再新,眼带光彩,声音柔媚。
“讲座不错,要不在二处内部会议上,多说说经济方面的内容,也能够让我们有所提高。”钱恒知说。
杨再新自然不会当真,说,“你们就别拿我开涮了,省城不少大学,都有关于经济工作方面的学科和授课,找时间去听听课,还是有必要的。那些教授、专家,如今有不少真不靠谱,信口开河,为吸引人关注,增加粉丝,罔顾实情;但真正有学识的教授、专家,我们要虚心求教。”
“杨处,你可足可比专家水准,我们何必舍近求远。”何彤彤说。
“我说到大学里听课,这个可作为我们二处年轻干部工作考核的一项指标,回去后,我准备向处长建议。”杨再新笑呵呵地说。
“回单位后,我首先报名。”何彤彤说,“杨处,鑫农山泉原本订单可不少,应该是赚钱的吧。为什么短短的不到一年时间,就玩完了。那些钱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