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我也悔棋。”他说。

    “是,是,是,悔棋,让国公爷跳脚去。”

    “会不会太欺负人?”

    “他欺负你的时候,也没见手下留情。”玉渊拿话哄他:“再说了,他肉多,你肉少,经得起欺负!”

    李锦夜“嗯”了一声,也陪她假戏真唱:“就这么说定了。”

    玉渊把人扶上床,在边上说笑了一会,李锦夜犯了困,很快便睡着了。

    ……

    这日夜里,李锦夜再度高烧,烧得都开始说胡话了,玉渊忙了一夜。

    这烧一发起,药压不下去,玉渊只能用针。

    又过几日,针也没用,李锦夜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瘦。

    苏长衫几个每日都来,陪他聊天,吹牛,说笑。

    索伦也来过几回,诊完脉就走,多一句话也没有。

    整个宅子里欢声笑语不再,青山和乱山两个跟着爷最长的时间,根本受不住,已经背着人哭过好几场。

    玉渊倒还好,只是李锦夜所有的事情都不假他人手,到了这个份上,任何哭闹都是苍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