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连忙道:“公子,是我,夫人派我来给您捎几句话。”
她并未掩饰声音,相信以陆眉灵敏的狗鼻子狗耳朵,一定能听出她是谁,端看他想不想见她了。
等了片刻无人应,言清漓又在老鸨狐疑的目光中稍稍抬高嗓音,重复了一遍。
这间隙,老鸨趁机打量她,这一细看便愈发惊于她的美貌,心想这姑娘若换回nV装,那该是何等的绝sE佳人?怕是她这竭芳楼里的头牌都得逊sE三分。
这姑娘真的只是个婢nV?
正疑惑之际,房门开了,一阵醉人酒香扑鼻而来。
陆眉脚着木履,身披绿衣,手里提着一壶酒,墨发半散,一双狭长的凤眸尽是慵懒,眯着看向外面两人。
他那一袭绿衣还是敞开着的,露出了白皙紧实的x膛,大抵是开门前正在对壶豪饮,衣襟已经Sh透了,酒Ye正顺着他x膛上隐现的肌理慢慢下滑,这番景sE,活似天上的醉仙下凡了。
饶是成日在风月场里打滚的老鸨子也不禁被这幅美男醉酒图惹得脸一热,忙又复述了一遍来意。
“公子,是夫人派我来的。”言清漓在旁小声应和,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陆眉,眸中之意希望他配合一下。
也不知是见到他袒露x膛出来而害羞,还是被酒气熏得,抑或是说了谎有些心虚,总之她脸有些红。
陆眉淡漠地睨着那面sE微红的“少年”,不发一语。
就在言清漓以为陆眉不想见她时,那人却忽然轻轻g起嘴角,长臂一揽,将她搂进怀里,他身上浓重的酒气顷刻将她包围,仿佛也吃了酒似的,跟着晕乎起来,但这酒气却清香不难闻,可见他饮得绝对是上等的陈年佳酿。
她脸颊贴着他滚烫的x膛,而后听到他在她头顶上叹了一声:“还是我娘疼我,怕我吃不好睡不好,就派了你这丫头来过来伺候。”
陆眉搂着她进屋,门关上的一刻,老鸨才恍然大悟——难怪她觉得哪里奇怪,敢情这姑娘根本不是陆府的普通丫鬟!怕是陆夫人为了让自己这nGdaNG儿子收心,故意给他寻了个丫鬟“贴身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