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从最开始便尘埃落定,世间便不会有那么多悔怨。最怕是你曾拥有过争取与选择,可你没能把握。他觉得自己该出去吹吹冷风醒醒酒。掀开帘子,外头的风雪就打着旋儿扑到他脸上,他往外走,而后在天魔的营帐外停了步。
营帐里。
“别让我恨你。”帝释天警告道。
“我不在乎,帝释天。”天魔不知从哪儿得知了他的名字,他的指尖拂过他浅金色的发尾,抚过他白玉一般的肩颈,顺着胸口向下流连,而后猛地扯开了他的衣带。
“你恨我吧。”狩猎者眯起了狼一般的瞳眸。
“然后记住我。”
帝释天拼命而无果地挣扎,他的两只手被衣带捆着,只得抬起腿狠狠朝对方踢去。可是天魔的力气与体能都远在他之上,他轻而易举地挡下来那些攻击,而后干脆地将那两条腿分开,将自己的膝盖挤了进去。他看见了属于帝释天最不堪的秘密,那一国奉在善见塔上不容亵渎的圣子,竟然生了男女两性的器官。
他笑出声来。“你可真是令我惊喜。”
他一手扶起帝释天身前小巧的玉茎套弄起来,满意地看见小东西在他的手中微微抬头,缓缓挺起,铃口渗出些前液来。他凑上前去叼美人胸前的红果舔弄,直教它们鼓胀挺起,在帐中熠熠灯光的映照下鲜红欲滴。
从来寡欲不问情事的帝释天怎经得住这番亵弄,他在陌生的快感中失控万分,脖颈后仰出天鹅般美丽绝伦的曲线。身前越来越快的套弄令他几乎发狂,他颤抖着泄了身,白浊都打在天魔的手上。本能的羞耻心让他使劲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一点淫靡的声音。
天魔玩味地用手指拨开帝释天紧紧抿着的唇,而后不由分说地将食指探入他的口中搅弄一番。
“怎么不叫出来?”男人恶劣的声音像是地狱中恶鬼的蛊惑。“你叫得一定很好听。”
帝释天狠狠咬在了那根手指上,温热的血与手上沾染的他的精液混杂在一起流进他的口中,令他一阵干呕。
天魔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抽出鲜血淋漓的手指,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自找的。”
双腿被大敞着分开,两片花瓣也随之向两侧展开,露出未经人事的缝穴。方才的一番挑逗让这里已经漏了些花液出来,含春带露的样子像初绽的海棠。两指插了进去,搅弄一池春水,温暖而柔软的内壁包裹着手指,让人不能不去想彻底占有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