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简姨没为难你吧。”
霍湫牵着莫山山的手，一脸微笑，咱先发制人，引导书痴姑娘跟着他的思维走，这件事就能糊弄过去。
“没，简大家给我讲了讲，你在红袖招的糗事。”
莫山山特意加重“红袖招”三个字上，咬牙切齿奶凶奶凶，她岂能那么容易被带偏，耿直的书痴姑娘，不知道什么是转移话题。
她脑袋里想着这件事，霍湫就得给她解释解释，那段在红袖招内快乐的生活，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能有什么糗事，就在简姨这借住了两天。”
霍湫拉着莫山山离开红袖招，天色已经暗下来，宁缺早回老笔斋了，他们自然先回书院后山吃饭，再促膝长谈。
“是吗？我亲爱的十二先生，看着人家姑娘的腿，眼睛都移不开。”
书痴姑娘脑海很有画面感，刚刚下山的霍湫，一个人坐在红袖招内吃饭，盯着舞台上的姑娘，眼睛都挪不开。
不知是红袖招的食物美味，还是台上的姑娘腿好看，我们十二先生一待就是几天，简姨说霍湫赶都赶不走。
“怎么可能，就她们那点姿色，我根本看不上。”
霍湫撇撇嘴，就漏点腿而已，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见过的腿能少吗？还有专门搞艺术的，就这红袖招大厅哪能比。
“那有姿色好的姑娘，你就有想法了？”
莫山山的死亡凝视，令霍湫毛骨悚然，咱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直接，什么叫有想法，霍湫是那种人吗？开玩笑，绝对不是。
“我家山山就很好看，你要不要亲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