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最近很烦躁,坦叔那里要不来钱,程老三那里才三百贯,有心厚着脸皮问张大象讨点,结果一打听,这货居然也是被管家当牲口看着的。
“唉……”
一声叹息,老张内心是忧郁的:老子来唐朝,难道就是给自己的婢女打造滑滑梯的?这也太丢工科狗的脸了吧,这么失败!
烧玻璃烧水泥这种一本万利的穿越神器,尼玛啥时候才能有本钱开搞啊。
看着在院子里攥着胡饼玩滑滑梯的张大安和薛招奴,他很忧郁,很心塞。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阿郎,何故叹息?”
因为每天不用干活还包吃包住,只需要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浑身香喷喷,薛招奴立刻把好汉多如狗这事儿给忘的一干二净,在定远郡公一群老妈子的悉心教导下,一心一意只待十二岁那年给张德侍寝。
“你走开。”
攥胡饼的手有点油腻,老张嫌弃地看着薛招奴。
“哦。”
薛招奴站旁边默默地看着胡饼,张德闻着肉包味儿,突然问道:“你们薛家算是彻底败了?”
“除了宫里的姑母,已经没有贵人。”
薛招奴老老实实地说道。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老张念叨着,忽地想起张公谨也没几年活头。这年头,又没x光给你扫一遍,上马治军下马治国的贞观名臣,也就程咬金活的最舒服,而且年纪大了还去安西屠了一回农。
“好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