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好,这首好,这首更深月色半人家我要了。哥哥,这诗甚名?”
张德呵呵一笑:“此诗乃智障大师过扬州所作,名曰《月夜》。三郎,尚可?”
“嗯嗯嗯嗯……”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尉迟环眼睛放光,“哥哥,我先赊着,回去问大兄二兄讨了钱再来。这诗留给我,留给我啊。”
“去吧。”
老张和蔼可亲,挥挥手,冲周围道:“诸位,这首《月夜》是尉迟三郎的了,兄弟们成人之美吧啊。”
“好说好说,哥哥请了。”
“三郎,快去快回,怎地聚会都不带钱的。”
“我走的匆忙,忘了。”
尉迟环赶紧撒丫子回家,草料场外边,小跟班连忙跟上问他:“郎君,别走的这么急,小心摔着。”
“小心小心,小心你的脑袋!人命关天的大事!”
说罢,尉迟环内心激动:哥哥果然厉害,这等好诗都有!
“好句啊好句,白雪却嫌春色晚,如此佳句,好的很,好的很。可惜无酒,否则当满饮一樽。”
李震抚掌大笑:“哥哥,此诗甚名?”
“《春雪》。”
“切题切题,月中才又下了一场小雪,正好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