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他杜如晦这次不是去出谋划策打仗,而是和人斗心眼。
房玄龄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死过一回的杜如晦,和大多数贞观名臣有点不一样。
“二郎,帮老夫磨墨。”
“啊?哦。”
杜荷虽然不是低能儿,但并不比低能儿强多少,他是毫无头绪的。
一边磨墨一边看自家老爹在思考人生,忍不住又问道:“大人,这是要写信?”
杜如晦理都没理他,打了腹稿,然后开始奋笔疾书。
没过多久,杜天王吹干墨汁,将一页纸折好,然后敲了敲车厢的前车门。
“杜公,有甚么吩咐?”
车把式一旁,还坐着个戴特殊帽子的汉子,年过不惑的模样,帽子是顺丰号的专用帽子。
“发到汉阳。”
“是,杜公。”
没有废话,将信笺收好,盖上一个章,又选了几个特殊的大信封,将杜如晦的信笺二次装好。印泥、蜡封、私章、签名……一应俱全。
熟练的手法让一旁打望的杜荷看的目瞪口呆,他还是头一回见过这样寄信。
给杜如晦留了一张油印纸垫底的副本,这汉子到了下一站补给站,直接下了马车,和站台交接之后,又重新上来一个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