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帮主,走啦!”
李元祥拖着恋恋不舍的上官庭芝,背上龟壳,驾着马车,奔江夏城去了。
“唉……”
砸吧着嘴,上官庭芝叹了口气,有些惆怅的样子。
“啧啧,你都含乳三日,莫非口中不觉滋味了?”
“李兄取笑我作甚?”
白了李元祥一眼,上官庭芝望着数十里碧波斧头湖,陡然感慨道,“李兄,你看这武汉,如何?”
“如今不过是盲人摸象,如何又如何?不如何又如何?”
嘴碎的江王殿下嘿嘿一笑,“只觉得比扬州强了不少,你看那‘崔经理’,料理人事堪称如丝如水,倘使扔去河北山东,怎地也能做个下县县令吧?”
“我却以为,这‘崔经理’也不必甚么下县县令差了。倘使一辈子窝在武汉,便比县令还要强了三分。犹如当年长安城西的富户,岂能比河东的县令低贱?”
二人浪荡潇洒,可也不是凡俗之流,体会了一番温柔乡,也不恋栈,抽身之快,让一帮忙前忙后暗中保护的大兵,都是惊讶不已。
“嘿……这两个小郎,还真是不一般。”
“哥,这二人不会是下面玩废了吧?往常见那些个公子哥,来了这地界,没个十天半个月,岂能脱身?‘崔经理’花样百变,任你什么女郎何种把戏,都能弄来取悦。这两个见识再高,还能高到哪儿去?”
“你懂个屁,这两个不一般。怪不得能拜入‘李江北’门下。”
“嫖个妓还能有甚不一般的?都是嫖,偏他们两个小郎去嫖,还嫖出高深莫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