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元祥拳头紧紧地捏住,然后朝着上官庭芝眼睛就砸了过去,“才几天光景,你这厮居然就这般奉承,去你娘的!”
“放肆!小心我去师伯那里检举你!你还打……啊!打左眼就够了,作甚还打右眼!我跟你拼了——”
马车缓缓地前行,然而车厢正在摇晃,路人纷纷侧目,却又竖耳倾听。
细密间,只听到两个男子的声音在那里交织,不断地有“啊啊”声传来,肢体的剧烈动作,更是让不少精于此道的好汉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胡须,然后笑而不语。
“啊!啊!啊——”
车厢内,叫声越发的婉转惨烈起来。
道旁有童子好奇,问自己的母亲:“阿娘,车里的人在做甚么?打架么?”
“哎,不要听不要看啊,走走走……”
“有甚么干系的?使君族叔邹国公,当年不也是……唱过‘提携玉龙为君死’么?”有个好汉本来想说别的来着,要不是看到有警察,大约是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句诗。
二人厮打了一阵,直到马车停下,这才歇手。
上官庭芝撲头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鼻青脸肿不说,身上的素衣更是破洞十数个。李元祥也好不到哪里去,常服被撕成了布条,嘴角还挂着一道血水,鼻子下面更是一团血污。
两个人披头散发下得车来,却是到了一个厂区,周围官吏都是穿戴整齐,今天是接到通知,有两个年轻人要过来实习,这才专门过来接待。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马车倒是非常豪华,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只是车内出来的人,着实有些放荡不羁。
“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