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呵呵呵,小哥说笑了”,掌柜的身手当真是匪夷所思,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墙边,一面卷着画一面道:“小哥与这画有缘,自然便是与这传说有关,想必小哥是知道另外一副画的所在,才问鄙人要这一幅,是也不是?”
又被说中了,天隐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伸手要接掌柜的递来的画,却见掌柜的手一缩,将画放到了一个古朴的木匣里,而后也不言语,就是看着天隐。
天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请问掌柜的,这画要如何才肯出让?”
“嗯,孺子可教!”掌柜的见天隐很是上道,满意地点着头,“这画既然与小哥有缘,鄙人自然是留不得了,送给小哥也是无妨的,不过鄙人有一事相求,若是小哥能做到,一切好说,不然,鄙人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看掌柜的此时的神情很是严肃,天隐知道其并非在开玩笑,面色一正,道:“掌柜的请说,若我力所能及,一定尽力去做!”
“无论何事?”
“无论何事!”
“哟呵呵呵呵,很好!”掌柜的竟然立刻将画递到了天隐的手里,而后才道:“小哥既是云不羁的孙儿,信誉自不必说,有这承诺便可!下面鄙人所说之事还望小哥听得仔细!”
天隐拿着有些分量的匣子,没想到这掌柜的竟如此爽快,或者说竟能看出自己对于承诺的重视远超于常人!饶是如此,这份毫不犹豫信任,令天隐不得不对这位行事怪异的掌柜产生敬意,“掌柜请讲!”
“你可知道珍善堂?”
那不就是百宝地最中心的大竞投行么,据说是大兴三大竞投行之一,里面什么都有,包括一些并不正当的东西,莫非掌柜的想要什么东西?
“鄙人不想要什么东西,但这件‘东西’却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小哥是否听清?”
“不知是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一个人,小哥去了便知道,这个人希望小哥能好好待之!”掌柜的说着,挥了挥手,示意天隐可以离开了。
见状,天隐提着木匣子,与沈大小姐齐齐转身,正要出门,却听背后再度传来掌柜的声音:“有个事情得先告诉小哥,今天的竞投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开始了。那珍善堂还有个规矩,手中现银少于三十万两是不得进的,还望小哥注意,哟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