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取刘大彪而代之!”
将军看向万俟天隐,“你可听清?”
“谢将军抬爱!”,见将军挥手,天隐深施一礼后便退下了。
“他倒不客气”,将军看向风军侯,“逸尘,他是如何得的《将论》?”
风军侯立刻对军帐的穹顶产生了非常的好奇心,目不转睛地盯着,将军见状便了然于心,大笑着起身离帐,“你这主意一出,他怕是不会太好过了!”
“玉不琢不成器,千锤百炼始成材!”风军侯随将军离开,任由云军侯在那里好奇、不甘、气愤
第二天,麻烦随着天隐升至伍长来了,刘大彪不甘心被新兵抢了位子,早早跑到手搏场上叫骂,点名要万俟天隐上来,“老子要好好教教你个小娃子”!在军中,若是被人点了名,就算明知不敌硬着头皮也得上,否则便回大失颜面,走到哪儿都抬不起头。天隐倒是好定力,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硬是不应阵。伍中其他三人原本心中就有不服,看到天隐不上以为他小孩子软弱可欺,就跟着刘大彪一起起哄,继而开骂,什么难听骂什么。终于,万俟天隐出现了。
“你们可知辱人父母先祖极之无礼?”
“少废话,滚上来给爷爷们磕几个响头,爷爷们一高兴没准饶了你,哈哈哈哈啊哈哈——!”笑声粗野而猖狂。
“看来好好说是不行了,你们一起上吧!”天隐面无表情地进了手搏场。
“围住他,往死里揍!”四个身强力壮的兵痞扑向了看起来有些文弱的天隐,想将其逼到角落,然后以四人之力合围接下来想必可以为所欲为了。奇怪的是,每每要触到天隐时,这个男孩儿总有办法腾闪至安全之所,就如个泥鳅滑不溜秋,怎样也抓不稳;更奇怪的是,看身法天音是稳占上风的,若是恃其快、灵先行制服一两人,必可大大减轻压力,但天隐却没有这么做,只是在腾、转、挪、移,一次手也没出,一次也没有!
场中五人相持的同时,其他人也渐渐围了上来,看到天隐自如地与明显不怀好意的四个兵痞周旋,不禁义愤填膺。一个个骂起兵痞的娘来,同时给天隐打气,那几个人被骂得急火攻心,又迟迟拿不下那个“大泥鳅”,俱是羞愤交加,一时脑中空白,竟纷纷从场边抄起了长短家伙!刘大彪力大,将一对铜锤使得虎虎生风,其余三人手持枪矛棍在外围掩护。他们却忽略了一点:若是正常对敌,一内三外没什么错,但现在对手是万俟天隐,如何去防一个不进攻的对手?
“不去阻止么?”将军和风、云二位军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观军台上,远远的望向手搏场。
“回将军,未见有败迹,如何去帮?”
“总算看那个兔崽子打一场了,痛快、痛快,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