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接起电话,沈星汝已经泣不成声。
“晚晚,我想回去了,我想回北京。”
向晚晚有点惊慌,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见沈星汝这么崩溃了,即便是去三里屯喝酒,她都显得挺清醒挺克制的。
“那就回来啊!”
“我不知道回去能做什么,我好像也没有立场能做什么啊!”
听沈星汝哭,向晚晚都想跟着她哭了。
沈星汝说她本来玩得还算开心,直到今天实在是不想吃西餐了,就找了间中餐馆,应该是广东人开的,因为一直在播一些十几年前的粤语老歌。
沈星汝听到容祖儿唱《痛爱》就受不了了,当场崩溃。
那首歌当年她们小的时候为赋新词强说愁,都觉得喜欢,直到后来才慢慢明白歌词的伤情之处。
“仍然难禁看着你这个坏人,有什么吸引,残酷至此更让我想靠近。”
“已习惯亲朋好友问我怎会为你等,学会讲这种狠深得我心。”
“喜欢你让我下沉,喜欢你让我哭,喜欢你待我薄情,喜欢你待我冷酷。”
“谁待我好,我就不会过问,偏偏碰着那坏人全部诱人。”
“全球情侣故事也相近,宁愿天昏地暗,要为错的人伤过恨过,方算是勇敢。”
向晚晚上大学之前从来没听过粤语歌,都是大学四年被沈星汝带的,以至于提到《痛爱》这两个字耳边就会响起旋律,脑海就开始流淌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