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期四。接受了几次学习咨询,倾听着妈妈们没完没了的抱怨,
陪着来到教室的学生,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课程已经结束,无论是学生还是讲师,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雅雅填写了今天的报告,送到总部后锁上了教室。
轻微的头晕和贫血症状。这几天一直摆脱不了那种状态。
雅雅在口袋里摸了摸手机。提示灯的闪烁。
玩伴的爸爸们发来了好几条邀请东西……适当地回复。
然后是主管发来的短信。
“我等你到零点,你一定要来。”
我想起主管那蛇一般阴湿的眼睛。说过要像对待老板一样服务。
陪他一次倒没什么,但这种要求一定会越来越严重。
头痛越来越厉害。
时间已经过了23点。
到主管所在的地方徒步和乘地铁要花30分钟以上吧。
雅雅把打印出来的企划书和数据都放进包里,关掉所有电源,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