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炫明本来有点不爽,阮惜灵从以前就这样,一起合作网剧时也是,结果宁越一开口,他的不爽加倍转移到了宁越身上。
宁越的笑容险些僵硬:“我们昨天见过一面。”
阮炫明道歉得没什么诚意:“不好意思,记错了。”
“贵人事忙,可以理解。”宁越没法和阮炫明继续对话下去,看向阮惜灵,“阮希?”
“是阮惜灵。”阮炫明纠正。
宁越不好意思地微笑:“以前叫习惯了。”
宁越一方面和阮惜灵撇清关系,另一方面又时不时cue阮惜灵,彰显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阮惜灵懒得揣摩他的复杂心思,阮炫明直接不客气地赶人:“你的戏份应该挺多的,不去做下准备?”
“嗯,我刚才过来是忍不住担心,打扰了。”
宁越转过身背对其他人,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阮炫明不再出声,放任阮惜灵自己去尝试。
再度废掉两条后,阮惜灵终于找到了状态。
阮惜灵坐在小院石桌旁,带着大病初愈的疲惫,又有与生俱来的慵懒气质,神情细微调整,瞬间变成了阴晴不定的令狐欣。
导演下意识屏住呼吸,他有种预感,自己或许即将拍出导演生涯以来最好的镜头之一。
全身黑衣,戴着面具,仅露出一双眼睛的影卫跪在她面前:“属下有错。”
“你违背我的意愿,擅自救我,确实有错。”阮惜灵脸上没什么表情,随意把玩着左手指甲,指甲多日未曾修剪,有点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