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好笨好可爱红色的珠子又是什么?”
“它叫红豆又叫相思豆。”纪相思将红豆手链带着小女孩的手腕上,调节着圈数和尺寸,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海伦!我的名字是海伦,姐姐呢?”
“纪相思或按照你们的习惯,是倒过来叫,相思纪纪是姓”十岁少女耐心十足解释,对跟着过来的小海伦父母微笑点首致意。
小海伦拍手,瞪大眼睛:“姐姐有姓,是贵族么!”
“呃我们很早就有姓,没有什么贵族。”纪相思发现自己很难解释这个文化问题,尤其对方是个小女孩,倒小海伦的父母都是露出会意笑容,明显比较熟悉这片土地文化了。
小海伦一头雾水,有些生涩念了几遍名字,又抬起手上的红彤彤珠链,低首嗅了嗅:“相思豆?是什么豆子?味道好么?”
“思念一个人味道是甜蜜又苦涩。”纪相思轻声说。
“姐姐的情人吗?”小海伦兴致勃勃地问,她成长的文化氛围不同,这方面一点也不害羞:“他英俊吗?”
纪相思微怔,露出一个笑容:“不,是家人应该算是英俊吧,他是个年轻的少尉。”
呜呜的汽笛声,狭窄船舱里,小海伦的母亲阻止了女儿进一步探询,而十岁少女的笑容依旧温柔,又带着思念。
这落在苗轻云的眼中,觉得像极了她的母亲苏细眉,纪家两代人的命运似又重复的轮转,不由有些叹息,看看舷舱上挂着日历,天子历3062,十一月三十还要三年,三年后,又会是怎么样的物是人非?
白色的水鸟飞过舷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谢庭树用午膳,简单挟了几箸吃了,就起身踱出,心思重重,这时,一个少校上前敬礼,说着:“处长,按照你的吩咐,云雾镇直接用电报过来了。”
说着,举了一下手中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