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成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喜欢、不喜欢都很少有语言流露。
在他身边的人都是惯会察言观色的。
某道菜他碰的多一些,就知道还合他胃口。不怎么动筷,那下次从菜单里划去。
他吃不了海鲜这件事,更是被管家和助理牢牢烙在了脑子里。
第一时间,看到满桌海鲜大餐的时候,他甚至一度以为池颜在搞他。
但他太太的眼神过于真挚,又让他觉得自己想得太多。
短暂的,有一种透着酸气、不知为何物的感觉冒出了头,在胸腔撞了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还吃不吃?”
池颜把纤长手指沉进玻璃盏里仔仔细细去腥,另一边支着下颌向他询问出声。
是服务员送完餐回来了,周到地替代了她一时兴起的剥蟹工作。
梁砚成抬了下指,示意服务生:“都给我太太。”
“好的,先生。”
他这种若有似无的推拒到了池颜眼里,就成了男人哄老婆的一种表现。
今夜月明星稀,气氛正好。
这一天梁砚成的表现都让她感觉到塑料夫妻也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