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洮洮挑眉,“说了的话,那还叫什么惊喜啊!”
说着,又转移话题:“对了,你弟怎么样。”
盛怜呵了一声,“死小子,搞了别人的女人。”
沙洮洮唾弃一声,“贱男人。”
盛怜不可置否。
两个人嘀嘀咕咕好一阵,成巡听不仔细。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回头草”三个字,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她们说到自己。
旁边的男女呼唤成巡,“来,帅哥,玩骰子不!”
成巡身体前倾,靠近桌子,神色慵懒,“玩。”
明明说是一伙人的局,盛怜却不玩骰子,就在一旁和沙洮洮以及另一个女生边说说笑笑,边喝酒。
明明成巡和她一起来的,坐到同一侧的沙发,却隔了好大的一个空位,划出一条鸿沟。
成巡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要过来今朝,无趣至极。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一伙人风风火火走近,喧闹声靠近,有人“卧槽了”一声。
盛怜抬眼,竟然是成巡那一帮子猪朋狗友转移阵地,跟到今朝来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相貌不凡的公子哥,也都是玩得挺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