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满摸了摸手上的银镯子,这家母子俩病的不轻呢,咱们去跳跳大神给他们治治病?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
家家户户把门关……
第二个礼拜卢太太再过来接何小满和喜鹊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喜色:“那件事啊,了结了!”
“是吗?”何小满也由衷高兴:“要说就没有难得倒您卢太太的事儿。”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小菜苗恢复的很不错,五岁的孩子就像被压在石板下面的野草,只要得到一丁点生存的空间就会竭尽全力疯长。
小菜苗的妈妈姓周,律师帮忙打官司的时候她也只得了个蔡周氏的名字,知道自己已经成功脱离那个魔窟一样的家,她却忽然好一阵子迷茫。
“不用伺候他们了,那我以后干什么?”
没有地方吃住,没有经济来源,没有求生本领,女人嗫嚅半天说道:“要……要不再把我送回去吧,只要他们别打小菜苗,别逼我做那个营生,我……”
卢太太气的不行,小羊皮的高跟鞋剁得地面“笃笃”的响:“你说怎么就有这么不争气的女人呢?哎呦,这可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不同的圈子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眼界决定不同的人生。
刘香草其实和小菜苗妈妈并没有什么不同。
自幼被欺压得逆来顺受成了一种习惯,只会听别人吩咐做事情,却没有一点自己的主张。
这种被自幼圈养的女人就像是长颈族的妇女一样,一圈圈的铜环束缚住她们,却也支撑了她们,更是成为她们存活的理由,一旦这些铜环被取下来,她们反而没办法生存不知道去如何适应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