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璃幽猛然顿住，眸子充满了震惊，有些颤抖的握住了他的手：“澈，知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我吗？”澈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这种场合她会问出这个问题，也意外于她没有推开他而是主动伸出了手，便仔细想了下她的问题。
“好像没见过自己的样子，因为灵魂是无法在水里有影子的，镜子里也没有，这么问起来，我似乎还真的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也就是说，想不起自己是谁的澈，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缺少了什么东西，而且……
他的声音和气味……
很早以前就觉得很熟悉，只是没有想到……
这么说起来的话……
“喂，这都什么时候了们还有心思在这里谈情她说爱？”球球白了两人一眼，指着外面的场景：“快看，那些东西，把地上的尸体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