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歌最开始估计的没错,他们的车队在天黑之前就已经进入了霄阳,如一条青黑色的大蟒般穿过了霄阳城的街道,行人们纷纷避开驻足观赏,一帮好信的路人也在角落对着车队指指点点。
“诶?这些官府的人是来干嘛的啊?看样子士兵的衣服不像我们霄阳的啊。”
“听说是御史大人奉命去锦州赈灾重建。”
“啊,御史大人?是哪个叫江弦歌的吧,他可是个难得的清官啊,不贪不腐,而且听说长得还很帅呢。”
“你知道他为什么是清官吗,因为他家本来就是京城首富,他不缺钱,自然不可能去贪污了。”
“诶,怎么本来是好事,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怪呢,你怎么知道人家要是没钱就不是清官了。”
“切,这世道啊,难说。”
霄阳的百姓在路边低声细语的交谈着,不过这些话坐在车里的江弦歌是听不到的,因为此时的江弦歌和夏落落像斗鸡小媳妇一样互坐在车厢里的两边,手里虽然都拿着别的东西,但目光都在互相的身上,且两人的目光中都透着哀怨。
之前回到车厢里后爆发的那场小型战斗中,他俩是两败俱伤,谁都没有占到太多便宜,但很显然从他们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们都是不服对方的。
“哼,你看我干什么,不去看你的卷宗了?”夏落落斜眼看在江弦歌冷哼道。
“我倒是想看,可是它在某人手里握着呢,我怎么看啊。”江弦歌紧盯着夏落落冷笑。
“那就还你。”夏落落把卷宗撇到江弦歌的脸上,而江弦歌也在卷轴即将打到他脸的时候稳稳出手抓住了。
“那我可就谢谢你还我卷宗了。”
“卷轴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看我。”
“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