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打算帮她么”面具怪人沉默了一下接着追问。
“帮”隆云微微震动他想反驳脑子里却拼不出话来疲惫地长叹一声将棋子随便丢到棋盘上目光在他那狰狞面具上扫过后又转向外面弥门漫窗的细雨悠长地道:“她有一大帮子兄弟一个好弟弟好夫君一个好徒弟那用得到我这个外人”
“我以为你忘了我呢”
柳长风看着走进房间的方拓仰头便将杯中的酒饮尽然后重重地将那酒杯一顿又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看问道:“容丫头怎么样了”
“换了身衣服就睡下了”方拓脸色变得不自然。没想到容越酒量那么差只喝了几杯便吐得满身都是无奈之下只得将她送回房去还给她洗澡换衣心里难免有些尴尬。
“我见她和你在一起以为也是个女中豪杰没料到”柳长风打趣道。
刚刚坐回座位的方拓闻言不禁失笑:“你当我有瘟疫吗离谁近谁染上”眼角瞥见地上数坛空酒坛又微微一惊:“你竟喝了这么多”虽然她给容越洗澡用了很长时间但对方喝酒的度也太惊人了这简直是倒酒嘛。
“一个人喝酒很没意思”柳长风又拎起了酒坛:“你一去竟用了这么久该罚”见方拓二话不说爽快的喝了。他笑起来:“你喝酒还是这般豪爽”
“我是酒鬼嘛”方拓摸了摸鼻子。
“来再喝一杯”柳长风又要给她倒酒却似突然想起什么酒坛举到一半便又放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翠绿色的酒壶收到她困惑的目光讪讪地解释道:“前些日子有人送了一壶百年佳酿相当珍贵我特意带了来让你尝尝方才竟忘得干净了”说着给她倒满。
能让柳长风称为“珍贵”的酒自然难得方拓小心翼翼地接过了杯子抿了一小口只觉得味道纯正甘香无比禁不住赞道:“好酒”
“来再喝一杯”柳长风再次给她斟满又自己倒了一杯惆怅忧郁地说道:“这酒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醉生梦死据说喝了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话音未落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长风兄”方拓听他说得黯然眉头颤了颤抬眼看他还要倒酒连忙伸手捂住了酒壶关切地望他:“你喝得急了”虽然打从一见面起柳长风就笑嘻嘻的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但方拓又怎会看不出他有心事
“嘿”柳长风自嘲的一笑摇了摇头却又另取了坛酒灌了一大口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次见面感觉你我生疏了许多”
“有么我没觉得”方拓一愣强笑道“怎的没有”可能是酒气上涌柳长风的面色趋红眸里也蒙上了一层晦涩:“如今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了几年光阴物是人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