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成”方拓微微皱眉看向乞儿可能是因为生平第一次走进酒楼的关系吧她的脸上通红一片。心中有些了然笑道:“我可饿了你不陪着我吃点什么”
“我我有些难受”乞儿将脸靠在了桌面上。
“嗯”方拓愣了一下用手抚上她的额头接着吃惊道:“你烧了怎么不早说”说完便抱起乞儿冲出酒楼在街上寻找着医馆。焦急下心中更是自责乞儿的脸好烫明显病的不轻自己竟然到现在才察觉真是疏忽了
王义山看着面前的一小锭金子满脸诧异倒不是因为这锭金子有多贵重他行医三十多年见过的金子简直不计其数他之所以感到奇怪完全是因为那给他金子的人。
他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女人。粗布衣衫披散在后的长脚上甚至连双鞋也没有。而他要诊治的小姑娘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拿出金子来不是偷的吧但医者父母心即便是满心疑惑他还是走出柜台推开面前的金子:“看完再说”说着诊治起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病人。
“还好”收回号脉的手他对上那双满是关切的眼睛笑道:“只是风寒而已你不用担心”提起毛笔刚要写下药方那锭金子又被递到眼前来。
“最好的药”那赤脚的女子说道。
王义山笑了笑:“你放心吃了我开的药没几天就会好转的”一边说一边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一大串药名。转头看到那女子也在看着自己的药方而且还频频点头。
她认识字王义山更是疑惑了这样的女人可不多见。猜度间将药方递给她突然又瞥见她胳膊上那处明显为钝器所伤而留下的青紫。
“再给你一副消肿的药贴上吧”他指着对方的胳膊想了想又补充道:“很便宜的你这些金子足够用了”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却摇了摇头:“这个不妨事很快就会好”
王义山无奈着徒弟小三找给她两吊铜钱。看她珍重的收在怀里心中大起怜悯之意关心道:“你们是外地的吧这小姑娘这样是受不了奔波之苦的本地又没有客栈你们住在那里”
那女人一愣问道:“这附近没有能借宿的地方么”
王义山笑了笑:“你若不嫌弃可以带着孩子在我这里住到她痊愈。”她知道对方一定不愿意欠自己的人情便又说道:“价钱方面好商量连吃带住如果只是七八天的话你那两吊钱绰绰有余。”
“什么你要收留那两个乞丐”王义山的妻子刘氏尖着嗓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