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绝色指着谢长溯身上的伤,“这是你自己打的。”
“我脑残啊,我对我自己打青块?”
谢长溯反问。
陈绝色说道:“你就是为了让我可怜你,然后过来,心疼你,再内疚,”“再让你和我睡?”
谢长溯接住陈绝色的话说。
陈绝色点头。
来时,她穿着宽肩的抹胸长裙,此刻,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许多,还都带着暧昧的痕迹。
谢长溯:“绝色,你知道你爸手下的都是什么人。
你那些叔叔们,一个个又是亚马逊又是尼罗河的历练,还是一群人打我一个,我虽然打赢了,但是我多少会带点伤吧。
我要是没一点伤,你信吗?”
还不等陈绝色开口,谢长溯就引导她的思维,“我没伤的话,他们受伤,你说说这讽刺吗?
几个全朝我扑过来,就算用拳头也能把我抡死,我这点伤,算轻的了。
而且你刚来的时候,亲眼见到我躺在床上没反应。
包括你敲门,我都没听到。”
“你怎么知道我敲门了,而不是直接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