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高的兄弟二人并排往家走,边走边聊天。
“四叔一家,只有四叔说的话最不管用。”
云星慕:“那咱四婶的管用?”
“不是,都不管用。”
云星慕:“……”谢长溯说:“四叔听四婶的,绝色和季夜的主意正就遗传了四婶,但是主意正有一个弊端,别人说的话都不想听,只信自己的。”
陈季夜是遗传了父亲的很手腕,但是自己做主上边,他有时连母亲的话都不听,或许酒儿的话她还会听进去两句。
陈绝色更不用说了,有时谢长溯的话也不听。
父母的话与她,只是过个耳旁风。
只有手握虚权的一家之主陈四,羡慕手握实权的一家之主三哥。
“那看来你能结婚到我前面?”
云星慕说出这句话时,并不带对大哥的鄙视意思,但是话说出口,总觉得不对味。
谢长溯:“你嫂子说了,只要我能拿到她家的户口本,她就跟我结婚。”
兄弟两人边走边聊回到从小生活到大的家中。
家中处处都是兄妹三人从小长到大留下的生活痕迹,谢长溯幼时拼的乐高,云星慕儿时测的身高,溺儿小时在墙上的涂鸦,画的乱七八糟的。
沙发上,溺儿和母亲靠在一起,她抱着遥控两人一起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