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得像她爸爸的中年男子脸色一顿,眼神微眯的打量着她,脸色越来越凝重,手上四指合并,一掌打在了她身体上,接着吼道“何人胆敢夺舍我的女儿!”
她身体没有出现任何不适,只是瞪着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他们,那男人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对着中年女子说道“不是夺舍!灵魂打击,若是夺舍,灵魂必定被震出体外,可却什么事都没有,就说明,真不是夺舍。”
“我来看看。”那女子拉着宁秋芸的手,开始号脉,半天得出了结论说道“或许是摔倒了头部,导致部分记忆丢失。”
那长得像她父母的两人对视了好久,随后齐齐点头,中年男子说道“好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所有人都出去。”
“芸芸饿了吧,让你爹去做饭,怎么样?你不是最喜欢你爹做的饭了吗?”那女人上前拉着她的手,两人走到床边坐下,这时房间已经没有人了,宁秋芸打量着女人,女人也打量着宁秋芸。
终于,宁秋芸先开口说道“可不是喜欢嘛,你都不会做饭,只能吃爸爸做的饭了啊。”
那女人听后点了点头,事实确实如此,她从不会做这些,嫁给宁文山,原因其中之一,也是因为他会做饭啊。
“芸芸,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我是宁秋芸啊,你姚楚曼的女儿啊!”
“欸,芸芸!为娘的名讳怎可随意称呼啊,为娘看你啊,可能真的摔倒了脑子,导致记忆错乱,你叫宁秋秋啊,闺名芸芸。”
宁秋芸愣了,宁秋秋这个名好熟悉,在哪里见过,又或者之前的那一切,难道那都是一场梦,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舅妈剥削,渣男欺骗,最后自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受伤时做的一场梦?她到底是宁秋秋,还是宁秋芸。
“那父亲的名字,是不是叫宁文山?”她连忙拉着姚楚曼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这孩子,才跟你说,怎可直呼父母长辈的名讳,让外人听见了,得说你没教养。”姚楚曼宠溺的伸出食指戳了她的头一下,依然用一种好好教育的语气说道。
“那爸...爹爹,是不是还有一个绰号,叫宁阎王。”
“欸,你爹最讨厌这个绰号了,你再说,不怕他罚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