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对韩奕这个答案仍然一头雾水，“别开玩笑。”
鼻间的热息让她觉得有些痒，她下意识地侧过头，唇瓣却轻轻擦着韩奕的脸而过。
“我像是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吗？”他的眸色渐沉，索性将手往下，放在了她的腰间。
莉莉丝定神看了他一阵，然后反问:“你喜欢我？”
韩奕也回望着她，十分认真地回答:“喜欢。”
莉莉丝低下头去，轻轻蹙起了眉，好像很纠结的样子。
片刻后，韩奕才听见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声音:“……倒也不是不行。”
“什么？”他一怔。
莉莉丝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抬头看他:“韩奕，我不是人。”
那阵势，韩奕真想后面给她接上一句“但你是真的狗”。
但他只是笑了笑，眉眼温和下来:“我知道。”
“你知道？”莉莉丝一脸震惊。
“如果你指的是你是妖怪的这件事，我确实早就知道了。”
莉莉丝下意识凝眉反驳道:“不是妖，不是妖！我们是人鱼族，是灵物，比妖高级多了！”
但很快她就眉头耸拉下来:“但我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