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彰又说:“他们也就跟咱们猪场晚了一天发病。我这……”
林凤雅不高兴地瞪了沈彰一眼,“就你胡思乱想。他们猪场发病跟咱有什么关系?咱消毒做那么好,又治的那么及时。谁敢说那a猪瘟是从咱家传出去的?那咱家的是谁传的?”
沈画想了一下才说:“药方给他们怕是也没用,关键在针灸,不在药方。”
林凤雅忙看向沈画:“画,咱可不能去揽这事儿。不是我小心眼儿,你看上次你给咱家猪扎针,累得人都要晕过去,咱家才就10头病重的猪,他们那边谁知道有多少?况且,你给谁家扎,不给谁家扎?得罪人的事儿。就算你真是拼了命把他们猪都给治好了,也绝对没一个人说你半个好字!”
沈彰叹气,没吭声,算是默认了林凤雅的说法。
林凤雅又说:“这人心啊,难说的很。你上赶着去给他们扎猪,他们只会当咱是心里有愧,越发认定猪瘟就是从咱家传出去的。”
沈画点头。
林凤雅喝了口稀饭,叹气:“再有就是……画,你这给猪扎针治猪瘟的法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现在a猪瘟那么严重,要是知道你能治,人家还不得刨根究底。你毕业这两年在当明星,咱都没往外说,有人在电视上看见你,咱家也都说只是长得像……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以后你就没安生日子过。所以我跟你爸都说,咱家猪就是中暑,压根儿没感染a猪瘟,咱谁都不告诉。你说呢?”
沈画笑:“凤姨,这考虑很周全。我懂。”
林凤雅松了口气。
她这后妈难当,说话都得先过脑子,生怕叫这大闺女多想,不像对亲生的,想说啥直接就说了。
吃过饭,林凤雅说什么也不叫她收拾碗筷。
回到家,接到周幕电话,声音有些凉凉的:“恭喜啊。”
沈画:“谢谢。”
周幕被噎了一秒,接着就气笑了:“我这才反应过来,你在利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