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猛地就站了起来。
便是容九也狠狠地皱了皱眉，就在容九以为白凌会“结实”地接这几刀下台时，白凌倏然踏出几步避开，诡谲的步法迈出几步在原地留下了残影，但对比他前几场比试的行云流水与虚无缥缈，这一次所有人都瞧出来他的吃力。
吃力个头！
容九想骂。
但观众席已经议论开了！
旁边无相宗的宗主还很着急地说，“那冰有问题啊！”
“那冰上涂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发光？”
大家都开始议论着地上的凝冰，一个个都在为白凌揪心不已，只有容九很想谴责这个“恶作剧”的家伙。明明什么毛病都没有，跟着装什么装。
还有人在替白凌解释，“看来上次跟里斯阳大人的打斗，他还是受伤了啊……”
容九单手盖住了脸。
龙牙跟九尾火狐在一旁着急地说：“他不会真的故意输吧。”
虽然赔率只有百赔一，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啊。
容九徒然一怔，想起上一次白凌的玩笑：“你下次买我输吧”。不会是来真的吗？容九坐正了身子，她记得当时已经打消了白凌这个决定，可现在看这情势，容九又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他认真的？
白凌表现出来的这种“虚弱”，叫焦秀秀双目之中闪过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