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完该做的事再说吧。」
那天还真的颇清闲,在刘丰昭催促下,蓝安淑只得开始画设计图。
刘丰昭坐在一旁,双手托着腮帮子,凝望着蓝安淑发挥专长,又兴致B0B0地凑近图稿,「原来是这样画的啊?」
蓝安淑停笔,「你不要g扰我,去做你的事啦。」
赶走了碍事的家伙,蓝安淑重新回到稿件上。
为什麽刘丰昭突然要她做衣服了呢?
会不会,刘丰昭也跟她一样,发现金钱变成两人之间唯一合情合理的联系了?
刘丰昭手受伤之後,请她来帮忙,每个礼拜都会给她一笔薪水。
但她不再像先前那样,对自己赚取的收入感到纯粹的喜悦,包含方才拿到的两圆也是。
这笔钱令她觉得既沉重,却又轻松。
因为,这真是一个方便好用的藉口。
用钱联系两人的关系,名正言顺,严实地覆盖了两人互有情愫的事实。
用工作当幌子的外遇。
她藉此欺瞒旁人,欺骗刘丰昭。
她曾把薪水上交给阿爸,阿爸只问:「你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