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第二天清晨。
陆放舟自房中出来,见白衣男子背对着他,身姿顽长、宽肩窄腰,yAn刚之中不乏秀气。细细看了,总要不自觉地着迷。
可是他个X冷淡,陆放舟不是看重颜值的,她注重品X。
白衣男子发现了身後的动静,转过身来,二人四目相对,颇为尴尬。
陆放舟不敢说话,面前的人让她不禁回忆起学生时期不敢违抗老师的时候,她闭起嘴乖乖的站到他的面前,然後犹豫了老半天才道一句:「老师好。」
完了,更尴尬了。
白衣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只不过紧张如陆放舟,根本捕捉不到。白衣男子说道:「昨天说得话可还作数?」
「什麽话?」陆放舟抬起头,两只眼睛直挺挺的看着对方,双手的手指紧张而不自觉地搓弄。然後在对方凌厉的注视下又慢慢没了底气,缩了回去。
「只要我帮你,你什麽都答应我。」他一字一字轻轻楚楚的说着,想要落下任何一个字也很难。陆放舟倒带记忆,自己的确是说过这种话,她点点头,「没错,不知你想让我做什麽?还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陆放舟。」
白衣男子换了方向,不去看他,一身的傲慢气质着实令人讨厌,他道:「我要你与家里人商量,随我入京三年,做我三年奴婢。」
听到这里,陆放舟睁大双眼,「不行,我与你素昧平生,不能这样跟你走了。」
也不知道古代有没有劳动基本法还是什麽其他的法律。在这种封建时代有钱人肆意妄为,岂是能以一张白纸黑字就能得到安心保障的?
「你高估你自己了。」白衣男子淡淡的说道,像是泼了陆放舟一身的凉水。
这句话陆放舟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麽後反而不乐意听了,陆放舟道:「这不是高估,是正常的拥有危机意识。」
白衣男子没有反驳,反而很认真的一件件的给她条理清楚:「普天之下皆有王法,以契约为证,你来京城为我做事,我给你相对应的酬劳。等你出府,还能给你物sE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