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
一直跟着这群伤号,直到送进后营,陈步乐才带着剩下的九十人折返回来。
“陈兄,陈兄。”
攒了一肚子问号的韩延年连忙上前截住陈步乐,疑惑地问道:
“你怎么突然懂得这么多,能叭叭地讲出这么多道理?又是诗,又是夫子的,我明明记得你是不喜欢读书的啊。”
“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我缘何不能下苦力去读书?”
听到同伴的质疑,本来有心解释的陈步乐立刻拉下了脸,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难道在延年你心目中,大兄我就是一个不读书,不明事理的蠢货吗?”
“哈哈,说笑了,延年怎会如此看待陈兄。”
这种伤感情的话哪里能承认,韩延年干笑两声,就开始转移话题:
“陈兄,咱们既然决定了搭救受伤匈奴人,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再带人去拼杀了?”
“毕竟,箭矢一射三百只,谁也不知道伤到自己的是谁,没有一个准确的仇恨目标。
可刀剑一砍只能砍伤一两个,只要没当成死掉,是谁砍的自己能记得很清楚。”
“我担心原计划的冲杀会引起不必要的仇恨,对接下来的搭救造成影响……”
“不用,按原定计划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