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文君却没想那么多,只是仗着背后有金主撑住,发挥了个痛苦。
有第一就拿第一,没第一就争第一。
“我是占了投机取巧的便宜,其实还是我运气好。”
旁人全都目瞪口呆,但顾文君对自己的认知还很清醒。她知道自己短处,不会以为这次出了风头就盖过所有人了。
但王子逸却不是这么想,“顾文君,你这也太厉害了!你现在直接去参加春闱,至少也能中一个举人回来!”
“我这才到哪里,差得远呢。”
科举的难度,哪里是入学考试这种水准。顾文君一样文章策论感到苦手,合适的古诗词她会背的也少。
只有经算数学一道,她是得心应手。
“行了,你还跟我谦虚什么劲儿啊!我都已经打听过了。你现在不仅过关进了文山书院,还是历年来的第一!从来没有人满分过。”
王子逸越发信赖顾文君,直言不讳:“就是徐修言表兄也得称你一声师父了!”
一直以来被徐修言压着比较,王子逸心中也不大喜欢这个表兄,所以现在一看徐修言倒霉,他面露得意,根本不掩饰。
顾文君心想:“真是个小孩脾气,藏不住话。”
面上还是装了几分,“子逸兄别这样,这只是当时的戏言,今后我和徐修言都是文山书院的学子,我怎么好意思为难同窗呢。”
她故意把话说得圆滑,王子逸却憋不住,大声嚷嚷:“不对!明明是徐修言亲口答应的,要给你磕头拜师,所有人都听见了!他一向恪守君子之道,总不会言而无信把!”
他和小厮常山两人各自凶神恶煞地环视一圈,目之所及,众人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