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夏反问道:“那你呢?你会去看这些评论吗?”

    “不会,我要做的事很多,没空去看别人的言论。”季逢雪低头给她抹着药酒,刺激的味道涌入鼻腔,她皱了皱鼻头,继续道,“我没法管他们的言论自由,但我可以管好我自己,省的闹心。”

    “好刺鼻。”夏临夏受不了药酒的味,刚一坐起来,面前就伸过来一只手,手里拿着棉花团的袋子。她接过来打开,往鼻子塞了两团棉花,打趣道,“不错啊老季,贴心老棉袄呢。”

    季逢雪手下一用力。

    “嘶——!老狗比,我与你不共戴天!”夏临夏指着她大骂。

    闻言,季逢雪拿起旁边的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手撑着床沿,身体前倾,凑到她面前,笑了笑。

    夏临夏愣了,一时忘了反应,呆呆地看着她。

    季逢雪勾起一边嘴角,笑得有点坏坏的:“你不怕惹怒了我,今晚要遭殃吗?”

    夏临夏瞪着她,双手缓缓交叉护在胸前,色厉内荏道:“老色批,你敢!”

    季逢雪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看我敢不敢。”

    夏临夏冷笑一声,一只手捉住她的手指,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往自己怀里带,企图勒死她,咬牙道:“不好意思,鄙人也不是吃素的。”

    季逢雪猝不及防咳嗽两声,鼻尖嗅到清香的沐浴露香味,冲淡了鼻腔内里的药酒味,下意识深呼吸,缓解刺鼻的味道。

    片刻后,她捏住夏临夏的腰。

    夏临夏一愣,立即猜到她要做什么,松开手求饶:“别!别挠我痒痒!我认输,认输还不行吗!”

    季逢雪不再逗她,起身去洗手,洗手间还冒着热气,香氛恰到好处,她看了眼旁边的小黄鸭,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