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夜店玩和正经做事的状态几乎是两个人，以至于祁旭明明坐在他对面，却无法从他的眼神中看到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个夏时予的影子。
“最近还去酒吧吗？”祁旭好奇道。
“没有。画完图太累，倒头就睡着了。”夏时予说。
“我在KD听过你的事，”祁旭斟酌着说，“以前觉得像真的，现在真的认识你了，又感觉是编的。”
也不是因为夏时予工作足够认真，他就觉得对方的私生活应该简单，其实这两件事并不矛盾，完全可以共存。让他改观的，是夏时予给他的感觉。
好像生命中有一个确定的锚点，夏时予朝着锚点前进的时候，根本不会管前方有多大的风浪，坚定、纯粹又勇敢。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仅仅因为新鲜感不断更换对象，并且乐在其中。
夏时予大概知道祁旭听过的都是什么糟心事，睫毛颤了颤，伸手夹回一颗花生，“谢谢。”
“所以里面有真事吗？回头我得跟孟孟辟谣，他也好放心点。”祁旭有点尴尬地追问。
他和夏时予每一次见面都是和施孟报备过的，即便这样，对方心里还是不舒服。有时嘴上不说，当天的实际行动也能让祁旭领略到这点。
要是以后夏时予彻底转行过来，以后共同协作的地方还多着呢，最好让施孟改变对夏时予的看法。
夏时予想了想，坦诚道，“我不和直男玩，也不抢别人男朋友。涉及这两点，都是假的。”
“你这么一筛，都不剩什么了。”祁旭啧啧道，忽然，他放下手机，面色为难地看向夏时予。
夏时予停下吞咽：“怎么了，祁旭哥？”
“孟孟说，他现在过来找我。”祁旭掐着额头道。
“你给他发了餐厅定位？”夏时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