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闻言,嗤笑,忍住肩膀几乎要断裂的疼痛,回:“野种当然是野男人的!”
“野男人?好一个野男人?”顾子戚怒极反笑,猛地扯她入怀,“既然你已经荡到随便哪个野男人都能的话,我也不用怜惜你了,是不是?”
话落,他在她惊恐的眼神中,细长的指撕裂衣料——
她穿的是棉质居家服,面料虽然柔软但绝对不是能够被轻易撕开的类型,足可见,他的怒火有多大。
“嘶!”
衣料变成两条的声音划破唐浅的耳际,她惊恐的张大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去捂,可是有一个人的手比她更快,将她伸过来的手臂按压在身体两侧。
“捂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他声音沙哑冰冷,就像是毒蛇的信子咝咝带着凉气。
嘴角泛起冷笑,他不知怎么,心底的火焰更甚。
唐浅已经准备好和他抗争到底,如果他敢乱来,她不排除会像泼妇一样抓花他那种英俊的脸。可是,她没想到,自己的高度警觉,伺机而动。
“呵!”顾子戚清冽的眉间满是嘲弄的笑,似乎又变回那个冷酷的他,“算了,反正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话落,他猛地低头,捕获她微张的樱唇。
“顾子戚,我们好好谈一谈,好不好?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她哀求。
“谈?”染血的薄唇冰冷的吐字,他剑眉轻挑,忽然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她在他怀中挣扎着,被他抱上楼,顾及到滚滚还在副卧睡觉,唐浅不敢大声,只能小动作不断,往他胳膊上掐。
可他却绷紧了肌肉,让她掐不到,只能干着急。
“啊!”身体腾空,落在床上,惯性使然,她往上弹了弹,脑子一昏,身上已经多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