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化验,那张画纸上的血迹是属于同一个人的,但具体是谁还需要调查,这要如果不是温然,谁能知道,在那样精致的刺绣下,藏匿的竟是如此刺目的红。
徐骞找到那家店的时候,店长吓了一跳,他还以为那天过来找事说画里面闹鬼的男的真的死了,没想到虽然不是那人死了,但还是那幅画闹出的问题,顿时头大道:“这画是别人二次捐赠的,这画原本是安心家园的小朋友义卖作品,当时被一个张姓老板买走了,不过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星期吧,那个张姓老板就把画拿过来,说捐赠,卖的钱直接捐给安心家园,这才放在我这里义卖,这画从头到尾都跟我没关系。”
徐骞打量完整家点后道:“跟你有没有关系我们会调查,现在你只需要配合将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就行了,如果你话中有什么隐瞒,你将为你的言行全权负责,所以想好了再说。”
那老板着实冤枉,他因为就住在安心家园附近,得知这个聋哑儿童学校是慈善性的私立学校,加上他也经常见到聋哑学校的院长带着一帮先天或者后天残疾的孩子出来做义务劳动,在社区里捡拾垃圾,慢慢的也算是了解的越来越多,所以平时也会买一些益智类的玩具之类的,捐赠给学校,有时候学校开展的慈善义卖,也会去参与一下。
那个张姓老板就是他当时在参加义卖的时候认识的,张姓老板是开画廊的,听说家里有个先天耳聋的侄儿,所以对这方面比较关注,当时礼貌的跟他交换了一下名片,而他本来就是开私家店,各种小摆件,各种大画架都囊括了,想着认识一些开画廊的,以后进货的渠道又多了一个,这才交际上。
没想到后来那个张姓老板主动找到他,说要将那画寄卖,所卖的钱直接捐赠:“我当时还有点奇怪,这开画廊的卖这种刺绣大画不是比在我这边寄卖更方便吗,张老板当时是说好像要闭店整修之类的,反正放我这里也不碍事,又没要钱,我就收了。”
徐骞看了眼旁边的记录员记录下来的口供,递给老板:“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或者遗漏,没有的话签个名。”
老板拿着笔签了名,又将那个张姓老板的名片给了警察,顺带提了一句曾经有个顾客说这画不干净的事,他是生怕麻烦惹上身,将知道的几乎全说了。
不用说徐骞也知道这老板说的人是谁,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让他不要封建迷信,并没有将这老板后来说的话记录在案就带着人走了。
通过名片,徐骞找到了第一个买画的老板,那画廊老板姓张,名泉,挺年轻,不到三十岁,在艺术街开了个画廊,徐骞去的时候画廊确实闭店了,但并不是在整修,而是在出售。
看着徐骞出示警官证的时候,张泉还没闹明白什么事,直到徐骞问那幅向日葵的时候,张泉直接变了脸色。
别说张泉脸色变得毫不掩饰,就算是掩饰了,估计也逃不出徐骞这种老刑警的眼睛,徐骞眼睛一眯,看着张泉道:“现在我们在那幅画上发现了血迹,你是这画的第一个买
家,所以还麻烦你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
张泉愣了愣,满脸诧异:“血迹?我把那幅画给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根本没有什么血迹。”
徐骞道:“血迹是在原画上,上面覆盖了一层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