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一夜冷夜寒和霍家父子的面谈,针对冷夜寒和罗翔企划的事情终于停止了。
网络上的那些照片都被删除,新闻版面也不再报道还发布声明说是误会,罗翔企划的调查结果也显示无任何问題,一切又重新回归正轨运行。
夜里,乐敬文的山间木屋别墅。
乐敬文在作画,冷夜寒则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个暖酒的便携式小水壶,“姐夫,我好不容易挤出点儿时间來陪你聊聊天,你就忍心在这儿画画不理我么,”
乐敬文微微一笑,手上的画笔依然沒有停下,“你还好意思说來陪我聊天,你自己说说吧,已经多久沒來这儿了,我看啊是你最近遇见烦闷事了想要找我疏散郁结,才不是想起我这个姐夫來陪我聊天的。”
“你干嘛把话说的这么直接呢,就糊涂一下,权当做是我陪你的成不,”冷夜寒把暖酒壶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打开小烧瓶盖轻嗅了下,“我是真的喜欢來你这里喝酒,味道特别淳。”
“就这些酒啊,都是你來的时候喝掉的。”
“我会再给你送來一批的,你帮我陈酿着。”冷夜寒笑了,又忍不住故意问道:“跟你说真的,你不想和我聊天是不是因为我是个大男人,如果是个女人就可以吧,希希怎么样,”
冷夜寒突然提起冷希希,乐敬文拿着画笔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轻笑了下,“说什么话呢,”
“说你的终身大事。”冷夜寒喝了口酒,不过他眼底的神色很清醒,绝对沒有说醉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也应该需要一个女人來关心一下自己了不是么,”
“那个我不需要,我的心里,只能永远装下你姐姐一个人。”乐敬文说着这样的话,内心深处有着许多的隐忍,他一直想要隐藏不被人发现,但是却已经为时过晚显而易见了。
“希希的心思我觉得姐夫知道,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这一次,乐敬文终于放下了画笔,他先是沉默了许久,然后抬头看向冷夜寒,“正是因为了解她的那份心意,所以我才对她有意的回避。可是希希自小就喜欢在我这儿,我又怕说的多了还是话重了会伤到她的自尊心。”
“那丫头就是等着你开口呢,你不说会更加伤她的心。”冷夜寒实在看不得乐敬文一个人把这些情绪隐忍在心,他希望冷希希可以成为打开乐敬文封闭着的心灵之门的钥匙。
乐敬文摇着头轻轻叹了口气,“我和她的年龄相差太多,再加上这身份……总觉得有些尴尬,而且我对雨汐的想念无法被代替,所以……我不能接受希希的这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