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宛倒像是完全没听出来其中嘲讽的意味：“那种人？什么人啊？”
都被抓去警局了，还能是什么人，秋月兮心道。
“你不能这么任性，这样会......”
纪宛直接打断，掏掏耳朵：“你好像没有资格来教训我吧。”
一句话堵得秋月兮满脸尴尬。
目光饶过秋月兮，一双熟悉又陌生，曾经折磨了她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眼神正瞧过来。
透过表面单薄如纸的关心，掩藏着漫无天际的疏离和厌恶。
那双眼睛的主人此时正站在路灯下，昏暗的光晕洒在她的头顶，无形中增添了一抹柔意。
身体有些单薄的女人向前行了两步，满是愁容的面上扯起一个不是那么好看的微笑：“宛宛，你还好吗？”
叶望舒站在纪宛身边，对面女人的神情自然逃不开他的眼睛。
身体前倾，稍稍挡住了些纪宛，左手始终未曾松开。
纪宛很快从失神中收回心神，嘴角微挑，露出一个极尽讽刺的笑容：“抱歉，您是哪位啊，我们认识吗？”
女人嘴角紧抿，脑袋微微下垂，忍住即将呼之欲出的泪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反倒是不忍妈妈受委屈的秋月兮站了出来。
“纪宛，你怎么可以这样和妈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