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背影,傅廿收回手,放到自己心口的位置。
心跳声十分有规律,和楚朝颐身上的触感完全不一样。
“不会吧……”傅廿一边摸着自己的心跳,一边蹙眉。
思考间,傅廿听见寝殿外有人叩门。
随即,徐太医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屏风后,手里拎着药盒,身边带着药童,脸上虽毫无表情,但能看得出,并不太想见到傅廿。
傅廿拖着沉重的身躯坐直了一点,干笑了一声,“徐太医,又见面了。”
“又见面了。”徐太医干巴巴的回应道。
说完,开始娴熟的展开药盒,处理着傅廿身上烧伤的换药。
揭开纱布的时候,傅廿才发觉到身上的伤比他想象的还严重。尤其是背后和腰侧,在锐利粗糙的岩石上擦的皮开肉绽加上烧伤,坏肉被剔除,大片大片殷红没有皮肤遮盖的嫩红色着实触目惊心。
“您千万别擅自换纱布,里层的纱布是浸过止痛药的,不然您怕是一刻钟都挨不过去。好在现在天冷,不容易感染……”
傅廿的听着徐太医絮絮叨叨的替他换药。
处理好之后,傅廿见徐太医面色迟疑,像是有所疑虑。
“您怎么了?”他不禁好奇。
徐太医没说话,示意傅廿伸出左手诊脉。
傅廿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