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京城里的局势依然非常凶险。
凝辉院里,谢知微虽然不在,但这次秋嬷嬷留在了京中,她对凝辉院的约束也极为严厉,两拨人今日汇聚在一起,并无一人讨论这一场叛乱。
萧灵愫自顾自回了院子里,看到她回来,下人们非常惊讶,各自散开。
桌上的热茶水都没有一口,沐浴用的热汤也没有人准备,她回来小半个时辰过去,荣福堂没有人过来问一句。
香橼极为恼火,但看到自家姑娘坐在窗前不说话的样子,她又不敢抱怨,一面安排人张罗着热汤热饭,一面安慰姑娘,“兴许是王妃不知道姑娘回来了,一会儿知道了,应是要亲自过来问的。”
萧灵愫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只喊了院子里的丫鬟进来问道,“这两天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前日京中发生过了叛乱,有人要劫槛院里的容侧妃,幸好那天晚上王爷在槛院过夜,带了人把劫匪赶跑了,才没有出事。“
萧灵愫吓了一大跳,问道,“容侧妃没有出事吧?”
“没有,王爷受了一点轻伤,听说是容侧妃亲自帮他包扎伤口,都没有请太医,应当没事。”
“那父王呢?”
“这两日,王爷一直在槛院养伤,没有往前面来。”
萧灵愫方才松了一口气。
谢知微也听说了这件事,萧恂说的时候,云淡风轻,谢知微却听得心惊肉跳,她放下筷子,问道,“有没有查清,到底是什么人在打这样的主意?”
萧恂磨了磨牙,“父王说应当是韩进益干的好事,当年他是父皇的伴读,与父皇前后相处了十多年,包括父皇中蛊毒的事,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唯独他是知道的,他恐怕是想拿了我母后做文章。”
谢知微深吸一口气,想到韩进益为何偏偏想到了容侧妃呢?京中这么多人,谁家的后院里没有个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