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岑白觉得他的小熊脑袋要炸了,好疼啊。
无意识的呻.吟出来,还蹭了蹭饲主的下巴,以求缓解一下头疼。
呜呜他的熊猫头怎么这么疼啊!
司凌昨天收拾房间收拾到很晚,谁能想到两个看起来乖乖的小家伙背地里这么调皮,竟然把他衣柜里的衣服全扔到地上,而且还把卫生间的盆给坐烂了,害的他怕打扰到醉酒小团子睡觉,只能一个人撸起袖子收拾到半夜,因此现在也睡迷糊了。
司凌迷迷瞪瞪伸出手,他还以为小团子冷了呢,于是就把不断蹭蹭自己的小团子塞到自己衣领里,还用手捂住小团子露在外面的后脑勺,自己用体温传递热量给它。
察觉到小团子又安静的睡过去,他才放心睡去。
岑白醒的时候还懵懵的,自己怎么钻到饲主睡衣里面去了,他不是变人了吗?
难道是在做梦吗?
可是不像啊!
好奇怪啊,岑白晃了晃断片的脑袋,算了不想了,头好疼。
接着就推着饲主的胸膛想从他的脖子那钻出来,首先脑袋先出来了,接着岑白努力转过身,想把jiojio也给拯救出来。
正努力出来的岑白没注意到饲主正一脸含笑的看着自己,还偷偷在后面抓着睡衣,给它爬出造成一点困难。
岑白努力半天终于爬出来了,累的摊在床上不想动,下一刻就觉得自己被提着后颈悬在了半空中。
“嗯嗯~”干啥呀?赶紧把我放下去!
司凌看着一点爪爪和jiojio乱动的幼崽,显然没有一点悔过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