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思目光左右观察着,思考该如何寻求帮助。

    早在进镇子前,乌白就偷袭了两位无辜行人的后脑勺,将人击晕后三下五除二便将对方衣裳扒了下来给自己和冯思思换上。

    男子宽大的衣衫穿她身上着实显眼,但再显眼也没有她原来那一身绮罗绸缎显眼。

    离老远就晃的人眼睛疼,活像株摇钱树成精。

    冯思思倒也想过到人堆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嚎一嗓子:“我是曜灵公主!我边上这个人是刺客!赶紧把他抓起来!”

    理想很丰满。

    现实却是只要她敢喊,乌白就敢拎起她足尖一点逍遥法外。

    说不后悔是假的,她干嘛要对很可能要自己命的杀手心软?她就该看他伤口溃烂发炎最后一命呜呼才是。

    在她沉默是金兀自往前走时,身边的话痨熊孩子破天荒的没发出半点动静。

    直到日头逐渐爬上晴空,秋日金灿灿的晨光刺的冯思思直拿手挡眼,她才听到乌白冷不丁来了句:“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她随口问。

    乌白咂摸了下嘴,“甜味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了呗。”冯思思道,“好东西向来不长久。”

    说着眼睛便瞟向街两旁。

    她一失踪,冯恪之必定在全国内张贴告示,可走了这一会子,街墙上干干净净啥也没有,着实有点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