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甭减肥。”
其实没觉得胖了十斤的彭小姑娘有夺胖,这就真挺好。
就跟猫是一个意思,还是肥猫比较招人疼。
彭小护眨巴眨巴眼:“你们为什么都不觉得我
胖?”
说着拉住他衣角很认真地告知:“你知道么我是咱们科最胖的!”
小姑娘的脸颊白莹莹,叫喻兰洲手指痒,到底还是掐住了,轻轻捏了一把,又笑了。
是染到眼底的笑,整个人都活泛起来。
彭闹闹将他的变化收进眼底,沉默了几秒,突然很认真地说:“喻兰洲你这人好坏!我昨儿那么担心你,怎么哄你都没用,我一胖你就开心了。”
男人松开手,摩挲着手指没应声,下午给她订了一份门钉肉饼。
都是本地人,她知道哪儿的炒饼好吃,那他也知道哪儿的门钉肉饼地道。
老北城响当当的老店,从爷爷辈传下来,到现在第四代准备接棒,店面不大,紫禁城对面胡同拐角里,一不留神就得错过,小老板的母亲在喻兰洲手里治了很久,现在还每月来开药。他开口人家自然愿意,一般很早就抢没的肉饼特地给留足分量,车送到楼下,热乎,他拉着彭闹闹下来取,闹着减肥的小姑娘很挣扎,可饼实在是香,扛不住,呼呼小口吃了俩。
吃完拉着喻兰洲喊学长,很神秘,说你要注意,我连呼吸都会使人发胖,妹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离我远点儿,你要是胖了我的少女心就碎了QAQ。
什么乱七八糟。
北方小爷一个掐脸过切,小姑娘嗷嗷喊疼,一静下来发现这人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