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罗兰猜测的那样,法尔肯走了。
教堂后院中,老人面带微笑,睡熟在木板床上。
镇民们自发地站在教堂前,没有任何人说话,很安静。
只有一些感性的女人在偷偷抹着眼泪。
镇民们都清楚,法尔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前往神国,是每一位虔诚信徒的心愿。
只是对于镇民们来说,他们失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亲人,也使去了一位庇护者。
自从法尔肯来到红土镇的几十年,他为镇民们无偿治病,疗伤。甚至是平衡红土镇的势力,和镇长谈判,降低一些税收,让普通人的日子不那么难过。
有法尔肯在的日子,才是生活。
但他现在走了,以后的日子可能叫做生存。
镇民们很迷茫。
镇长来了,镇民们让开一条通道。
罗兰来了,镇民们再次让开一条通道。
镇长留着两撇小胡子,算是个比较帅气的中年男人。他拄着黑色的拐杖,看着床上的法尔肯,面露哀伤之色。
虽然没有转头,但似乎是感觉到了罗兰的到来,镇长落寞地问道:“他走前和你说过什么没有?”
罗兰站定身体,摇摇头。